房贯听着这话,只是默然举杯就唇轻啜起来。
随着郑王楚王尽皆开府,大家近来对立储之事的关注度也逐渐增高了,楚王已然十六,而郑王也已经十五,在他们各自满十八岁以前,若是还没有拿到储位,就得被之国到各自封地,而到了封地之后再想操控朝堂,就难了。
所以这两年必然是郑王楚王争夺储位最关键的两年,可以说,在未来两年里,只要皇帝松口,他们也必然会争出个胜负。
这原本没有什么问题,可关键是选谁好呢?
房贯纵然欣赏沈宓,但这样敏感的话题目前却不便深聊。
但他又极想听听他对政事的看法,因为郭阁老许阁老他们已不只一次当着他的面对他大加赞赏,而这些年来沈家从遗臣的身份到如今在大周朝上站稳了脚跟,他们父子若无一定的谋略与默契,是很难在这么短时间内做到的。
可是他就算提出来,沈宓也未必会坦诚相告。
这又如何是好呢?
他不由想起前不久房大奶奶跟他提过的与沈家结亲之事,不由弯了唇,房家根基虽稳,但沈家却是文人士族们中的翘楚,围绕在他们周围的依有不可小觑的一股士族力量,如果能与沈家结亲,强强联合,这倒是不怕他沈宓再跟他藏什么拙了。
他微笑道:“是了,上次听昱儿说雁姐儿的棋艺得你亲授,也很不错,改日你把她带到我们府里来串串门,我们家也有两个小姐跟她年纪不相上下,若是不嫌我们家的姑娘笨手笨脚,让她教教她们岂不是也多个玩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