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原来是他在倚靠她,不是她倚靠他。
他挥霍着她的深情,以为她永远不会离开他。其实他错了,不是她离不开他,而是他离不开她……
一股深深的无力和自卑让他抿紧了唇,他发现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好又仰脖儿给自己灌了一杯酒。
安子常见他这个样儿,也没有再多说此事,只是把话岔开,跟他说起长安的局势。
萧士及渐渐回过神来,听得十分专心。对于他来说,如果连这份差事都办砸了,他可是再也没脸活在这个世上了。
安子常说得对,做错事不可怕的,可怕的是不知悔改。
两人在酒楼吃到天快黄昏,才带着醉意离开酒楼。
安子常回安国公府。
萧士及想了想,没有回守城护军住的地儿,而是回去了萧家大宅。
萧家大宅里,现在是萧泰及当家。不过萧士及自己的产业,还是让萧义管着,但是要动用数额大一些的银子,都要萧泰及和萧义两个人同时盖印章才行,也算是一种制衡。
萧士及回来后,萧泰及忙过来跟他说话,又拐弯抹角地道:“大哥,你现在是一个人,是不是要找个女人伺候你?不然每次回来,都是冷冰冰的一个人,何苦呢?”
萧士及不想考虑这件事,就岔开话题道:“我的讲武堂筹备得差不多了,明儿你和萧义合计合计,给我提五万两银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