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些话,要跟钟观主说,免得钟观主一着错,满盘皆输,到时候给别人做了嫁衣裳。就悔之晚矣。”
钟仁义心里一动。这里防卫如此森严,甚至有这样奇异的阵法坐镇,大楚国皇帝这一次准备了些什么人手,他真的要小心谨慎才对。
修行是如此艰难,于亿万人等当中。才有一人可能结成元婴。他的生命太宝贵了,不能就这样轻率地做决定。
钟仁义抛出长剑,腾空而起,来到半空中。
荣慧卿踩着飞梭,也来到阵法的边缘地带,显露出身形。
“我听闻钟观主是仁义剑,大楚国修行界的良心,我想问一问,这件事是否属实?”荣慧卿笑盈盈地问道。
钟仁义立即被噎得不浅,暗骂对方狡猾,哪有这样问的?――如果自己说属实,就是往自己脸上贴金,如果说不属实,那就是在打自己的脸,无论怎么回答,对方总有机会讥嘲自己。
钟仁义只好虎着脸不说话,既不否认,也不承认。
荣慧卿却不放过他,继续追问道:“请钟观主给我一个回答,是,还是不是。”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你这么问,不是很可笑吗?”钟仁义本想试探一下对方修为的深浅,可是神识放出,却如泥牛入海,根本难寻对方的踪迹。
钟仁义心里一沉,觉得应该是遇到硬点子了,声音便放缓了些,笑道:“那你总得先告诉我你是谁,我再来回答你的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