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夏觉着他们公主有些怪,这事儿本就是陛下跟钱娘子的事儿啊,再者她们公主本就不是那种好管兄长事的妹妹,何至于要陛下再亲自说一声呢。
赵宗宁衣裳也不换,叫人备好马,人也不带就翻身上马,急急忙忙地进宫。
她也是挑了近道,从各个小巷子里头穿梭而过。却不防行到一处巷子口时,她的马不知被什么给吓着了,前蹄一同抬高。赵宗宁本就骑得快,也有些心不在焉,没能及时拉住马。
她被狂躁的马甩飞出去,她惊得嘴巴微张,深感自己这下子怕是要摔得不轻,后头也传来澈夏赶来的惊呼声。
正当赵宗宁以为自己妥妥落地时,她被人拦腰接抱住。
抱得很有礼,只是堪堪揽过她的后背与膝盖。她喘着气,抬头一看,赵世碂!
她还是习惯这个从前的名字。
的确是耶律延理。
他面无表情:“冒犯了。”他拿帕子往赵宗宁鼻尖一盖,赵宗宁瞪了他一会儿,到底撑不住,晕了过去。
耶律延理抱着她走到一边巷子的马车中,将赵宗宁放进去。
随从将澈夏捆来,堵了她的嘴。
耶律延理低头看她,冷冷道:“去告诉你们陛下,若想救他妹妹,来金明池见朕。”说罢,他转身上马,马夫一声“驾”,马车朝城外而去。
澈夏痛苦呜咽,却毫无他法。
耶律延理在马车里,平静得不能更平静。
从他确定赵琮的确是要立钱月默为后起,他就知道,赵琮不会再让他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