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宜立即领悟,说道:“臣与陛下是一样的想头,这事发生得过于巧合,扬州一带的水域向来平静,几十年来从未有过这样的事儿,怎的偏偏给他家碰上了?偏偏劫了商船之后,那些人也不要财物,倒被其他人家捡了漏。但臣无能,至今还未查到具体的蹊跷。”
“这也不怪你,若是真有人刻意为之,你又如何提前知晓?只是既然知道此事,你便要派人去好好查探一番。易渔可恶,家人却无辜。的确是刻意为之的话,此人有能力办成这样的事,才真正叫人忌惮。”
“臣知道!”
“易渔可知此事?”
“他尚不知。咱们的人是快马加鞭地赶回来的,不过估计也就这几天,易渔将会知晓。”
“到时看他如何行事,朕是不会放他离开东京城的。”
邵宜再点头,赵琮又与他商量片刻,吩咐他许多事。
邵宜进宫没多久,赵世碂也在礼院外的马车内见了自己的人。
“收尾可收得干净?”赵世碂懒洋洋问道。
“郎君您放心吧!”
“他家的货物如何?”
“都被人给分了去,那个赵廷,他眼红旁人做生意发财,也买了艘船,跟着搜刮不少。”
赵世碂不屑:“陛下已经派人去捉他回来,叫他再得意几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