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琮看向赵世碂,赵世碂带着白大夫出去说了。
孙竹蕴更不懂这是什么意思,陛下要给他治病?可他身上的毒根本解不了,来个神医也无用。
赵琮并未解疑,只是又问他:“在公主府住得可好?”
“一切都好,公主待人格外和气。”
赵琮点头:“公主的确愿意听你说话。”赵宗宁性子高傲,能偶尔听孙竹蕴说话,足以说明他的本事。
孙竹蕴丈二和尚更加摸不着头脑。
赵琮又说了些话,最后对他道:“公主性子不好,你的性子倒是平稳,你往后多劝劝她。”
孙竹蕴欲言又止,他哪里敢劝公主?
“别叫她成天在外惹事。”赵琮说罢,点了点桌面,“今日叫你进宫,朕就是想瞧瞧你,你这便回去吧。”
“是。”孙竹蕴也不多话,起身再行礼。
他正要转身走,陛下忽然问:“若是朕让你当驸马,你觉着如何?”
孙竹蕴大惊,抬头道:“陛下,学生的身子,实在是……”
赵琮点头,扯出一丝笑容:“你回去吧。”
“是……”
帝王就是帝王,孙竹蕴再聪慧,也只是一个普通人,头一回面见圣上,他终于生起忐忑,陛下真是让人摸不透。他只好行礼离去。
他一走,赵世碂就带着白大夫进来,说道:“白大夫说了,孙竹蕴身上的毒当真没得解。运道好,能活个一二十年,运道不好,好吃好喝地待着,也就五六年。这是他在公主府住得好,心中郁结也已解,若按从前那般,五六年都活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