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为这事儿不回来,骗朕,还有话说了?!”
“……我错了。”
赵琮坐在榻上气,赵宗宁昨日那么一出,在闹市街头,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外头怕是已经传遍了。
他知道人言可畏的道理,可是这样的事,他总不能下令不许人说,谁敢说就抓起来吧?
东京城内的人最喜好听这些事,不用细想,他也知道,在那些人的口中,易渔怕是已成赵宗宁的驸马。
他看向哭得悲痛欲绝的赵宗宁,知道自己吓着她了,但若是不吓她,往后真要不得了。他沉声道:“稍后你便回去,这个月不许出来。更不许你们府上的人出去与人乱说,他们也要少出来走动,等风头过去,人们就都忘了。驸马的事,由朕来,再不许自己胡乱做决定。”
“嗯……”赵宗宁还在哭。
“朕觉着你府上那个孙竹蕴还是挺有分寸,孙家也就出了一个他,一个孙筱毓还能看。你若是与这样的人打交道,便是带上十来个回公主府,朕也不反对。你回去后,叫他过几日进宫一趟,朕有事吩咐他。”
“好……”
“回去吧。”
“嗯……”赵宗宁规规矩矩地福了个礼,转身要出门。
赵世碂小声道:“我送她回去吧。”
“你回福宁殿侧殿闭门思过去!没朕允许,也不许出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