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琮心中摇头,如果真是,那可就太有意思了。魏郡王如此厌恶孙太后,是否也与此有关?
福禄给他穿好鞋,扶他回福宁殿。
赵琮看赵世碂给他画的画,又看了一晚上。
如赵琮预料,孙博勋还当真不知孙竹蕴被公主带走之事。他只知家中又与公主起了些许风波,却不知道具体情形。他虽气,也知这个时候装睁眼瞎才是最正确的法子,索性也没去过问。
可宫中太监来告诉他,他们府上的孙竹蕴被公主收到公主府的事儿时。
一向冷静克制的他,差点就撑不住。
他二话不说,留传话的太监们在家住一晚,他一把年纪,却连夜带上心腹骑马回开封府。
天刚亮,他从马上下来,令心腹踹开忠孝伯府的大门。他大步进去,冷声问:“孙沣在何处?!”门房吓得瑟瑟发抖,说了地方。
孙沣歇在妾侍处,孙博勋当真是十分克制的人,却气得已经顾不得规矩与脸面。他直奔后院,将孙沣直接从妾侍的热被窝里拎了出来,扔到地上抬脚就是一顿踹。
妾侍吓得直尖叫,孙博勋看心腹一眼,心腹上去一拳,妾侍翻了眼白昏死过去。
孙沣也已清醒,他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不解道:“父亲?!您打我做什么?!”
孙博勋伸手指他,气得声音直发抖:“孙竹蕴被宝宁公主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