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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陆峪签了协议。”

“结婚后, 他所继承的陆氏股份,一半得归我, 再加上每年百分之五的山谷分红,我要是现在离婚, 能分到的钱, 你大概一辈子也赚不到。”

“这一回, 你明白吗?”

池父不明白。

池母也不明白。

倪璇就更不明白了。

至于在场的其他纯粹被拉来见证和旁观的人,更是一副云里雾里搞不清楚具体状况的模样。

不是说池杉同学是因为不愿意回到贫穷的亲生家庭, 才故意躲起来,赌气连养父养母也不愿意见的么?

怎么现在看来,这姑娘完全就是一副“别说亲生父母我连养父养母都不想认了”的桀骜状态?

还有陆峪。

她说的是陆峪没错吧?

——好巧不巧, 今天来旁听见证的校领导, 本身就是金融学院的一个教授。

那陆峪他可太认识了。

一位上课从来不好好上, 论文却又写的让人忍不住想放他一马的神奇学生。年纪轻轻就跑出去创业,拐走了本校的不少优秀学子, 最后没想到还真的创出了个不一般的名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