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和池杉上同一节金融课, 回回都做最后一排。
池杉特别喜欢吃金丝猴,每次书包里都揣着一包奶糖,他教她写论文,她就把奶糖一捧全都送给他,笑的特别开心,黑眼睛子里头全是崇拜。
后来周末她起不来,占不到图书馆的座,教室里又没有电脑插头,就只能到他公司自习,背着个书包,乖乖巧巧地坐在他办公室的沙发里,和他同进同出同吃同工作。
陆峪靠着枕头,被子经过刚才一番折腾,有一大半都垂到了地上,露出□□的上半身。
哪怕是在黑夜里,腹肌和胸膛的肌肉线条也还是特别明显。
但馒头团子完全没有心情欣赏这副景色。
它见陆峪沉默不语的样子,还以为他想到了什么什么伤心往事,实在好奇,就拼命扒着屏幕往前探:“你们到底是怎么谈上的,你跟我说说呗。”
仿佛就跟在探听别人的桃色绯闻一样八卦。
男人垂下眼眸,嗓音低沉:“池杉上大三的时候,跟我选了同一节课她那时候脑子笨,画图分析基本上都不会画,每节课都需要我教她写作业。”
“她那时候还懒惰,周末上课没有一回是按时到的,空着肚子来上课,我看她饿的可怜,就顺手帮她带了早饭,她感激涕零,对我心生爱慕。”
“后来期末的时候,复习资料多,她手没力,拎着书包没走几步路都要停下来休息,太磨蹭,我顺路帮她提回宿舍,她从此对我情根深种。”
“而且她这个人,记性不太好,老是忘了充饭卡,下课后吃不起饭,我帮她刷了几回卡,她哭着喊着要请我吃饭,拦都拦不住”
“等下。”
池杉打断他,仰着脑袋问,“真的是我2号追的你吗?”
馒头团子狐疑地蹙起眉头:“我怎么越听,越觉得是你在跟她献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