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拧着眉毛, 语气十分不善:“你什么你,一个小助理,连个“您”字都不会说吗?还有,谁给你的胆子直呼嘉实名字?他是陆家小一辈唯一的血脉,你应该喊他陆少爷。”
这是哪里跑出来的封建余孽?
她一个在陆氏正经上班工作的公司员工,又不是他们家的保姆。
她爹那么固执那么重视规矩家礼的人,也从来没让刘妈喊他过一声池老爷呢。
汲今歌见她不说话,只拿一双大眼睛瞅着自己,心里莫名其妙更恼火了:“你这是什么态度?”
池杉好奇问:“你希望我是什么态度?”
“你真是”
汲今歌被她无辜又随意的态度给气着了,重新戴上墨镜,拉着小胖子就要往外走,“好啊,既然我好好跟你说,你还学不会尊重,我就让陆峪亲自来教教你!”
“教什么?”
——这句话倒不是池杉问的。
而是陆峪。
他大概是开完了会,从门外走进来,眼皮微抬,语调懒洋洋的,仿佛半点都不在意眼前剑拔弩张的气氛。
“陆峪,你可算是回来了,呵,你这个助理,本事真是大的不得了”
“嚓!”
一串钥匙从门口被抛到了茶几上,金属制品和玻璃发出清脆又响亮的碰撞声,直接打断了汲今歌说到一半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