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槐看着池杉一如往常冰冷的表情,硬是从这冰冷里找出了一丝低落,他狗腿地倒了瓶可乐递过去:“怎么,杉姐,心情不好?”
池杉没接,直接挑了瓶没开的酒,撬了瓶盖豪迈地对瓶吹。
程槐被吓了一跳:“杉姐,哎呦喂我杉姐,你慢点喝,你要是喝醉了,我不好向池叔交代。”
她爹?
哦,她爹是挺吓人的。
以前要是谁带她去酒吧喝酒喝醉了,他爹拎着扫把就上来揍人。
所以有那么一段时间,除了路溪宁,没人敢送她回家。
如果路溪宁也醉了,她们俩姑娘就只能在外开个房,然后互相假装在对方家。
池杉家教很严,十八岁以前的门禁时间是九点,当然,上晚自修不算。
成年之后,要求稍微放宽了一些,延长到十点。要是回晚了,等着她的就是一个月的禁足。
路溪宁老是嘲笑她是没有夜生活的莴苣姑娘。
不过今天晚上,就算她在外通宵,大概也不会有人管她吧。
池杉垂下眼眸,又开了瓶酒。
程槐在旁边看的心惊肉跳,叨叨絮絮:“姐,杉姐,心情不好你跟我说说啊,我帮你开导开导,你别光顾着喝酒,这酒啊,它对消愁其实没有半点用处,你就算喝醉了,明天早上起来,你还不是”
池杉嫌他烦,拎起酒瓶直接出了包厢。
“哎,杉姐,你去哪儿呢?”
“去找个清净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