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事已至此,再怎麽想也没用,俩人都知道这种形势下绝对没了退路,互相瞄了一眼後,都情不自禁的别过了头去。
龙阳……呃,龙阳具体是怎麽个做法?
谷玄搜肠刮肚半晌,最终无奈地发现,自己对所谓的“龙阳之好”一无所知。平日里那些家夥也只是把他当作姑娘来调戏,可是,姑娘的身体毕竟和男子不一样吧?祈然确实花容月貌,他也长得沈鱼落雁,内里还不是该有的都有,该没有的都没有!
想了半天,仍然不得要领,他鼓起勇气瞄向祈然,在接触到对方冷冰冰的神色後便知这事绝无再商量的可能。他只得垂头丧气地站起来,召出飞剑道:“我去镇上,去去就回。”
估计是去“偷师”了……
一想到谷玄是去偷的什麽师,祈然就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脸上涌去。
当谷玄提出那个要求时,他第一反应当然是拒绝,可是在下一瞬间,莫名的渴求又涌上心头,便张口答出了那个“好”字。
不应该啊……
他的心中此时仍然有如此念头,可是那个“悔”字却怎麽都说不出口。
接下来的事……罢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谷玄很快便回来了,虽然有黑暗掩饰,那脸上的红晕仍然褪不干净。动作之间也颇为僵硬,像是木头人般,盯著祈然看了半晌後又转过脸去,讷讷地道:“先洗个澡吧。”
住下来後没几天谷玄做了个木桶,泡了好几天,总算不漏了,便天天洗个不亦乐乎。祈然有时候都奇怪他天天洗,哪儿来那麽多的脏,难不成是蛇精在脱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