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我……太温柔!”
“是吗?”闫罗眯起眼睛,“你刚才还说会疼。”
“也有可能是别的感觉,因人而异。”
“你不是说你是处男?因人而异哪来的?”
林翰的表情纠结着,额头都能看见汗了却还是一口咬定昨晚做了。闫罗越看越觉得可疑,冷冷的道:“其实我们昨晚什么也没干吧?”
“不,我们行了周公之礼!”一说到这个就像戳中了林翰的痛脚,“我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
“夫夫。”
“夫妻!我是丈夫!”
“夫……”
“沈帅明明就是夫妻!”
闫罗已经没空计较这些了,冲进厕所捧着马桶就是一通狂吐,喘均了气后洗了把脸,歇了一会儿,搅着膝盖像个老人家一般颤巍巍走出门,发现林翰躲在厨房里捣鼓着什么,慢吞吞的走过去一看,小崽子居然也拿着锅烧饭,像模像样的。
“老闫你去歇着,今天你不舒服嘛,我来照顾你!”林翰一脸的兴高采烈,“这是丈夫的义务!”
如果没有后面补充的话,闫罗差点以为林翰是指“宿醉”了,现在看来显然重点不在这里。他呆滞了几秒,慢慢的挪到餐桌边,一坐下就不由自主长长的叹了口气,把脑袋靠在桌上闭着眼睛小憩,一不小心就睡过去了。
他是被粥香唤醒的,眨巴下疲惫的眼睛好不容易抬起头来,立时感觉背后有些重,扭头看了眼,夏被正盖着他,由于太长一直拖到地上。他一身热汗,把夏被拿下来在房间里扫了一圈,林翰已经出门了,桌上摆着粥和小菜,还有留下来的“贴心字条”:我给你请假啦,好好休息,老婆,后面还画了一个极丑的心形。
他盯着这行用记号笔写在餐桌上的“留言”足有五分钟,慢慢吐了口气,决定实在不行就重换桌子,但是,在视线接触到夏被时心里又不自觉的柔软了下来,林翰确实在以某种方式“关心”他,只不过常常戳不到点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