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挠的起劲,手腕上突然传来一股力道兼温热的触感。唐塘吓一大跳,差点从凳子上翻下去,抬起头就见到师父蹙在一起的眉峰。
“师,师父?”靠得太近,紧张得舌头都僵硬了。
流云握着他的手腕将他爪子拉开,仔细看了看他的额头:“你挠什么?”
“痒!”唐塘瞪着眼一脸淡定。
流云两条锋利的眉毛聚得更紧:“难道这蛊还留着什么尚未发现的遗症……”
“……不是!”唐塘迅速否认,“不痒了!已经好了!”
“……”流云的疑惑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松开手道,“好好吃饭。”
“哦……嗯!饿死了!”唐塘迅速把脸埋进碗里。
这一顿饭吃得唐塘满头大汗,又是甜蜜又是紧张,就跟坐海盗船似的上下翻腾忐忑不安,脑子也晕晕乎乎的,晕到最后仿佛头顶有一圈金灿灿的小星星在跳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吃完饭,在东来的搀扶下左晃右摇地向自己的小院走去,东来吃力的架着人一个劲儿问是不是喝酒了,为什么他搀得比来的时候还吃力。
唐塘压根没听到他的话,师父的脸在眼前晃来晃去,心情嗨得很,脚步踉跄得就跟喝了半斤红星二锅头似的。
无酒也能醉,唐塘算是登峰造极了。于是砸吧砸吧嘴,突然很想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