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忍不住了:“我说后卿,你就这么肯定那首诗是我写的?”
“我肯定。”
我无语了。
“说吧,你什么时候给勾陈写的?为什么要写?还写在荷叶上送给他?怎么不告诉我这件事?”
“……”我在斟酌怎么说才不会造成比较严重的后果。
但是显然后卿把我的沉默当成了有“难言之隐”,于是他笑得更冷静了。
我赶忙退到三尺开外,用保命的飞快的语速说:“这诗是在你认识我之前写的不是我自己写给他的是我替别人写给他的虽然是我写的但不是我送的……”
虽然我说得乱七八糟,但我想后卿应该是听懂了,他脸上的表情正常了些也轻松了些。他缓步向我走过来,带着不允许我退缩的气势,说:“既然是这样,在我走到你面前之前,送一首情诗给我,做不到的话……”
我疯了。他离我只有三步。
就算我是七步成诗的曹植也做不到这么高难度的事情啊!
我总算是知道了,他只是在给今晚的“惩罚”找个理由罢了,无论我说了什么,都是没有用的。
……(口口口口口口口)
他的每一次进攻都像是在宣告他的所有权,没有回转的余地。我没有任何的主观能动性,就算我现在的力量已经强大到可以推倒他,可以占有他,我也做不到。
我欠他的三百年,光用一句“对不起”可还不了。
望着他微皱的眉头半闭的眼,我环上他的腰,让他可以更深入。就当是赎罪吧,我想。这么疯狂而享受的赎罪,我也真td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