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桃花眼一眯:“是啊,天天想着吃肉的变态。”
我做了个鄙视他的手势,推开他晃悠着离开。
“少昊,”身后的勾陈如是说,“如果红烧让你觉得难过了,就到我这里来清蒸吧。”
我停下来,犹豫着要不要揍他一拳,却听他接着说:“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会让他付出代价。”
……还是下次再打吧。
勾陈,你不懂么?我甘愿被红烧。可是后卿,他喜欢的好像是白水豆腐。
沈天的这座宫殿大得吓人,不知道怎么绕的居然个我逛到了一个小树林。这里没有虫鸣没有鸟叫没有腐殖质,只有白灿灿的阳光。我在思考这个生态系统怎么维持下去的深刻问题。
起了一阵风,几片树叶飘啊飘地落下来,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想不通啊,我想不通这个生态系统是怎么循环的,就像我想不通为什么我要找到后谷埋藏那么多年的心脏。
我抱着头死命敲,咚咚咚的声音在安静的树林里格外响。
突然我听见一个声音:“什么事情让你这么烦恼?”
我下意识地抬头。
头上的树杈上坐着一个人,穿着白底绣金的衣裳,两条腿在我面前还晃啊晃的,再往上看,他啃着一只鸡腿,笑起来露出一颗小虎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