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问我是不是满意,这感觉怎么像我是来视察的领导?我看他确实在认真地等我回答,于是我故意摆出领导的架子打起官腔,“不错不错,做得不错,很有前途啊。”
后卿笑了。我对他的笑从来就没有抵抗力,看他笑我也吃吃想笑。
他捏捏我的脸,调侃道:“怎么傻成这样。”
我无语,赶紧收起傻样。又听见他问:“烧退了吧?”
这是在关心我?我一个激动又傻笑起来:“退了,早就没事了。”
“嗯,”他看起来若有所思,“疼吗?”
疼吗?我没有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疼吗?身体疼?还是心疼?发烧的话,谈不上哪里疼吧。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看着他发怔。
他紫色的眼睛闪着奇异的光,接下来他很淡地说了一句话,却让我颤抖得无法自制。
他说:“烛阴蛇弄疼你了吗?”
他知道了,他知道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了。我死死盯着他,手不自觉地揪紧了他的衣襟。他知道了,他在问我,疼吗?
疼啊,他妈的当然疼啊,疼得撕心裂肺。
“嗯。”我老老实实回答。
模糊的视线里我看见他蛊惑人心的眼眸,无波无澜,却似乎变得更深。他说:“我会让他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