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没辙了,看向对面那个男人:“帮我。”
他盯了我一会儿,然后摸了一下雍狐之戟,我的血不流了。
我不得不说,你厉害,我服了。
据我这个生物专业的大学生分析,是我激怒了雍狐同志,于是它悄悄震裂了我的掌心,并且不断施以一种我看不见的作用力,使伤口不断被震开,血流不止。血小板们,我错怪你们了。(话说这和生物专业有什么关系?这完全是灵异事件了好么?!!)
我处理好伤口以后,抬头看见后卿饶有兴致的脸。我不由一呆,这什么意思?
他笑了,说:“这只是小惩。”
“哦。”惩罚就惩罚好了,麻烦你别笑,你一笑我就觉得这不是惩罚了。
“走吧,宴会开始了。”
说完这句话他抱起我走向前庭。是的,抱起。
我想我的脸已经可以用五彩纷呈来形容了吧,或者,呆若木鸡?
后土大人用一种吃苍蝇的眼神看着我们。
我想对她说,您的眼睛很美,但请不要这样瞪我,我会害羞的。
后卿沉默地坐下。
我不得不开口:“那个,后卿大人。请让我下来。”我的神啊,您别吓我,我现在还坐在他的膝盖上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