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膀子算什么!卷毛算什么!黑脸算什么!有这一笑,老子值了!
勾陈掰过失魂落魄的我的脸:“啧,怎么笑得这么贱!”
我不理他,一蹦一跳生龙活虎地就要出门回家,却给勾陈一捞抱在怀里:“我送你回去。”
虽说一路上我都在为那一笑陶醉,但还是注意到勾陈的不对劲,他紧紧攥着我的手,红色的眼里敛着无尽忧虑。
我问他在想什么,他笑得很贱地回答:“你正好烤得这么香,我在想该怎么吃了你。”
我蹬他几脚道:“哈,那就赏你一份猪蹄连环踢!”
回想起以前上小学的时候,每到星期一的早上我就会有非常强烈的厌学情绪。刚过了一个快乐的周末,无论如何也不想去那个倒霉学校听老师聒噪“把文章第三段大意概括出来!”结果低头一看第三段总共就只有两句话……咳,扯远了……
现在倒好,我是那么地想去见亲爱的离珠老师,可是上天不给我这个机会。就算上天给我机会,我也不太好意思去。这么一副非洲小朋友的模样,我怕去了老师太震撼。
于是我又休了病假,在水神庭跟共工厮混。我对共工说:“共工,给我讲笑话吧。”
“啊,请问少主,笑话是什么?”
“笑话么……我给你做个示范吧。咳咳,小明剪了头发,他的朋友们看见他的新发型,笑道:小明,你的头型好像个风筝哦!小明觉得很委屈,就跑到外面哭。哭着哭着~他就飞起来了……”
共工隔了很久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