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左健跟着进了工作间,看着小护士调配染毛剂。
“是的。”小护士伸出左手给他看,“前几天给一只美国短毛猫打针,被抓的。我们这里的医生经常被狗狗咬伤,被猫猫抓伤,还有仓鼠啦,兔子啦,还是挺危险的。有很多宠物不习惯被触碰身体——你这一只,一定是经常抚摸吧?”
“这个……还好吧……”
“主人时常抚摸一下宠物是有好处的。”小护士一边给胡春岩染毛,一边滔滔不绝地开始做知识普及,“宠物习惯了之后呢,假如它们突然不愿意让主人抚摸,就证明它们一定有些不舒服,这对宠物的疾病预防很有好处。而且如果带到诊所来治疗呢,又因为它们适应了被抚摸,我们检查起来也比较方便和安全。”
三个小时之后,左健用一个纸袋拎着胡春岩,出了宠物医院的门:“给狗染个毛居然也这么贵!”比给人做头发都贵哪!
胡春岩花了他很多钱,心情舒畅,扒着袋口往外看,不跟他斗嘴。当然了,这是在大街上,如果他不想被人发现然后当成稀奇生物解剖的话,闭上嘴当然是最明智的。
“左队——”一辆拉风的粉红色宝马开到他们旁边,驾驶座上是个卷发美女,副驾上却是李少,“这是干吗呢?”
左健晃了晃手上的纸袋:“去给狗染个毛。”
胡春岩真想咬他一口,勉强忍住了。被不懂事的小姑娘叫狗狗就算了,被天师叫做狗,这是红果果的侮辱啊!
李少拉开车门下来:“什么狗?几时买的?”
“说是什么银狐。”左健漫不经心,“我买什么,是楼上邻居送的。昨天晚上被那小子烧了毛,今天出来染个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