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他连人带衣服一股脑儿地被提出房间时,周上尉才意识到矛盾的严重性。
岑路毫不留情地带上了门,末了还不忘损他一句:
“周浦深,你要自我作践,谁都拦不住你。”
男人还没来得及辩解,便看见那扇门被人紧紧关上了。
就像他的心门一般。
接下来的几天着实难熬。
岑路似乎很忙,自从那一次大吵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有意避着周浦深,每日早出晚归,即便早回了也是在纸上涂涂画画,写着周浦深看不懂的各种符号。
岑路依旧住在他的房间,也没特意阻止周浦深上床睡觉,可这一次爱答不理的成了岑路,起初几次尝到了甜头的大狗还扭扭捏捏地跟人求欢,可统统被人一盆冷水浇了个心肝肺凉得透。
从前叫周浦深辗转反侧都想着的温热躯体就在身侧,可他却连撩拨他一下都不敢。
岑路睡得自在,整个人呈“大”字型平摊在小小的钢丝床上,手臂多半搭在不该放的地界,憋得受害者满脸通红。时间久了周浦深禁不住有些怀疑,从前同床共枕时也没见对方睡相这么差,看来是故意的。
于是周浦深半夜里在那只手第三次放在他大腿上时,从善如流地给他脱衣服,从睡衣纽扣到松紧腰带,周上尉脱得喜悦而充满期待,可出师未捷身先死,脱到一半儿就被人踹下了床,附带一句:“周浦深,再不老实就滚去睡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