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看松眯了眯眼睛。
鬣狗说完这句话才突然觉得有些后怕,他赶忙又补救一句:”不过……不过副队血性还在,上次从边界收缴那批‘幽灵’,副队还不是就地处决了那帮孙子。“
孟看松看出了鬣狗不由自主地退缩,只是半揶揄地说了句:”副队也得靠您这样的左膀右臂。“
鬣狗被孟看松哄得舒服了,嘴上又开始没把门起来:”说起来那’幽灵‘……“老男人的黄牙呲出了嘴唇,就差流哈喇子了:“听说特别带劲儿,有机会真想尝尝。”
孟看松的表情严肃了起来:“前辈,这种玩笑还是不开为好,副队会生气的。”
“行了行了,”鬣狗没得到回应,不耐烦地狠瞪了孟看松一眼:“他不高兴?那批货他全都自己看着,走到哪儿看到哪儿,我他妈就算想尝我有那机会么,说起来……”鬣狗不怀好意地转了转眼珠,“副队怕不是……自己留着……”
“前辈,”孟看松打断了他,“别说了。”
“别说别说,有本事你把老子的嘴缝起来,滚滚滚。”鬣狗彻底没了兴致,摆摆手让新兵消失。
孟看松沉默了半晌,只草草通知了一句:“破译任务没有进展,技术部通知说会派新专家过来。”,便头也不回地朝着驻扎地走去。
手电筒微弱的光线将男人宽阔的背影投在帐篷上。
周浦深枯坐着,只简单穿着一件迷彩背心,裸/露着的手臂关节上留着狰狞的刀疤,双侧姜黄色的军装外套披在他半边肩膀上,行军绑腿一直绑到了健壮的小腿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