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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浅轻蔑地“切”了一声:“你那边才多少进展,还敢来指导我,我梁少那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哪像你,天天的就在同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还近不了人家的身。”

周浦深听见这话,不服气地从卫生间里探头,看了一眼在床上睡得正香的岑路,岑教授似乎觉得身旁少了什么东西,正用周浦深的枕头代替某个人,鼻子埋在里头嗅着残留的气味,抱在怀里睡得呼呼的。

于是周浦深再一次开口的时候就少不了几分得意:“用不着您费心。”

梁浅似乎听出了对方的得瑟,不忘警告他一句:“我不管你跟路弟怎么相处的,我当初带你见他,也是希望你和他能好好的。但我提醒你,要是他想起来了,你就必须得走,听见没。”

周浦深沉默着,没有回答。

梁浅急了,似乎在那边拍了一下桌子:“周浦深,回答长官的话!”

“是!”多年来身体的本能让周浦深不得不应。

可当梁浅真的收到了回答,又免不了一声叹息:“哎,深深啊,我还是劝你,趁早和路弟断了,他是……国家宝贵的财产,你们俩不会有好结果的。年轻过疯狂过也就算了,不能真当回事儿。”

周浦深反问他:“你觉得我是因为年少轻狂才喜欢他?”

梁浅愣住了:“不…不是吗?路弟长得好看……又聪明……”

回答他的是“嘟……嘟……”的忙音。

梁浅气炸了,“哐啷”一声把电话挂回了座机,周浦深这小子现在敢挂长官电话,真是反了他了!

深夜里的灯光打在书桌上,梁浅还在灯光下忙着处理各种信件。

其中有一封密函,用了柔软的羊皮纸,信封上火红的漆印显示着内阁的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