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页

却被一双温热的手撑住了。

江海惊讶地看着岑路的动作。文质彬彬的男人在对面站起身,礼仪端庄地端起茶杯,细长的眼睛审视着有些不安的兄弟俩:“我和深弟虚长两位几岁,却承蒙两位引荐才能参加‘驯兽’,在此谢过了。”

话音刚落他便以茶代酒,仰头将那杯茶一饮而尽。

江海更不安了:“这怎么行,我们俩是借了哥你的光。”正巧这时香槟酒被端上了桌,他用眼神意示江淮敬酒。

江淮有点不服气,赌气似的随便给自己和岑路添了点儿,单手就想敬了了事。

“哟,不服气啊。”岑路笑着给自己斟满了,“跟哥拼酒不。”桌下的手轻轻握了握周浦深的手。

江淮年轻气盛,哪受得了这个小白脸的激将法,当即就拍了桌子表示今晚要不醉不归。

周浦深心领神会,他俯身轻声叮嘱了岑路一句:“别喝多。”接着便站起身子,用眼神意示江海跟自己出去。

江海有点疑惑,却还是选择了顺从对方的意思,在周浦深率先离开后,也借口尿遁,一瘸一拐地跟着高大的男人从酒吧后门走了出去。

周浦深斜斜靠在带着裂痕的墙根边,双手插在口袋里看着江海。

江海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于是半是讨好半是缓解紧张地从胸前掏出了皱巴巴的烟盒,他捻了一根出来,递到周浦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