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来的?哦,是说商不凡这个人唯唯诺诺,就是个傀儡,商氏的一应大权都在商氏长老会的手中。
“这个人,奇怪。”虞长乐晕乎乎地哼了一声,道。这个说法过于轻贱修士了。但从另一方面来看,商不凡会放任这样的流言传播,他本身要么是太懦弱,要么是有什么别的图谋。
当今世家若是划分阵营的话,商氏是绝对的沈派,琅琊的忠实簇拥。虞长乐意识到这个商不凡也许一直都和沈渊渟有着联系。
若真的是商氏宴请天下,根本不会有什么人响应。商不凡敢有这个气派,是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名义上是徽州,事实上背后是琅琊沈家在宴请众宾客。
“好古怪。”虞长乐道,但酒力上来,他实在犯困,咬字都黏着在一起了。见夏酒入口没那么凶烈,后劲却是十足,他感到脸开始发热,不由扯了扯衣领。
敖宴把请柬收起来,问道:“去不去?”
“嗯……让我想想。”
敖宴等了一会儿,却看见虞长乐居然往旁边一倒。他挑了下眉,眼疾手快地一伸手,才没有让虞长乐头“咚”地磕到桌子上。
“好热……宴宴,你好凉快。”虞长乐脸垫着敖宴的手,挺了会儿尸。就在敖宴要抽手时,他微微蹭了蹭。那一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扬起来,看着敖宴。
柔软的触感让敖宴手一僵,“还真不该让你喝酒。”他莫名烦躁道,俯身想把虞长乐抱到床上。
虞长乐被他抱着还不安分,手脚乱动寻着凉快的地方,口里还在坚持不懈地说话:“像不像,我……中了火毒的,那一次?那次,我只记得一点。也是这样,迷迷糊糊……的。”
敖宴心道大意了,见夏酒的后劲居然这么大。在之前虞长乐还只保有理智,短短一刻后就完全是个醉鬼模样了。
“你喝醉了。”敖宴无奈道。
虞长乐道:“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