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鸾沅对上次的事无法释怀, 见到赵绮南这张和兄长相似的脸, 只觉浑身不舒服。
大阁主看出她态度的冷硬,稍稍讶然,他让赵绮南下去休息,自己留下来和赵鸾沅聊事。
“你与绮南间发生了什么?”大阁主问,“你从前待他不是这样的。”
赵鸾沅顿了会儿,只道:“他以前还小,现在长大了, 若还依赖我, 对他不好。”
赵家为顶级大世家,赵绮南在她屋子待了一晚的事,赵鸾沅不可能同任何人说。
“绮南最近好像变了些,”大阁主想了想, “从蘅岚山回来后就少了许多话,手段也变狠了, 我起初还以为他沾了邪祟, 私下试探过, 没什么问题。后来又不经意问他些以前寻常事, 他也能一一回答上, 我这才完全放心下来。”
赵家的侍卫不会出问题,更别说暗探还紧随在赵绮南身边,他出事的概率微乎其微,几乎不可能。
赵鸾沅皱了皱眉,问道:“这事为何不同我说?”
她虽不管府内大事, 但这种事情有关赵绮南,就算她在外养病,也当得个消息。
“本就是我一人的怀疑,好在没什么大事。”大阁主叹气,“先前总想这孩子长大,如今狠成这样,我心中又有些惋惜,和你当初一样。”
赵鸾沅沉默了一会儿,“绮南该成婚了,当年因为中立之地的事耽误,现在也该找女子伴在身边,尽早生个孩子,延续香火。”
她以前提过这种事,本打算让他娶个能持家的妻子,结果许致淳一事突发,她的计划全被打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