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氏老家主萧正胡须白长,开口道:“怪不得陆家主,他平日少出门,约摸是消息不太灵通。许二少爷怕是知道得都多点,没来可惜,也不知昨晚是何人行刺。”
萧家势弱,依附赵家。
许家来的那位在昨晚遇刺,伤势如何并不知道,是真是假也没人去猜,赵鸾沅没就此多言,只道:“灵珠除了三年前亮过一次外,也就只有前几天现出异样,诸位有何见解?”
丹阳子对他皱眉,陆元笏没再多说,冷笑了声,好似知她是这种反应。
赵鸾沅看了陆元笏一眼。
丹阳子接话道:“魔族若真想隐藏,常人极难察觉,陆家不敢保证别的,只得说一句境内并未怪异。”
……
许致淳在外等了赵鸾沅半天,哪也没去。他手里有块新的檀香木,拿着小刀细细雕刻,等淡淡的脚步声再次响起,他迅速把小刀和檀香木收回去,将碎杂的木屑收了起来。
赵鸾沅没上舆架,安静立在外边,有人在她旁边说话,便是离得特别近,也有种听不清的感觉。
她颔了首,那人退了下去。
医女上前附耳道:“您在殿内咳了好几声,幸而旁人习惯,没多加怀疑,但您才刚吃过血药没多久,不该如此。”
“这里不同别地,寒气浸体,故而伤了一些。”赵鸾沅道,“回去熬几味暖体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