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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要问你。你先前和我说你在都广野长大?”

“那又怎样?”

“说说怎么回事。”

姜有期瞥了姜让一眼:“你怎么关心起这个了?”

“让你说就说。还是说,你要吃点苦头后才愿意说?”

姜有期气得咬牙,恨恨地道:“玄珠哥哥病了,在都广野治病,我也跟着一起在都广野住。”

“虞玄珠?他得了什么病?”

虞玄珠是南海鲛王的儿子,比姜子夜小一些,和他一样是黑尾鲛人。

“不知道。”

“嗯?”

“……我真的不知道,听说是在都广野染上的病,所以得回都广野治。”

姜让想了想,觉得虞玄珠大概是当年在夷城受了重伤。两个黑尾鲛人,一死一伤,不知道南海鲛王这些年来,心情如何。

姜让想起自己在宝镜中看到的那一幕:南海鲛王带着他儿子和部下抛下他先行一步。

他对此倒没多大感觉,他没有这方面的记忆,在镜中看到像是在看别人的故事。

“他的病治好了吗?”姜让问。

“不知道,我就小时候见过他。”

姜让心想,八成是病没治好,很可能只是勉强吊着命,不方面见人。

“夕山鲛族在南海时过得怎样?”

“不知道,你自己去问他们啊。”

“我会的。”

“你要回夕山?”姜有期惶恐地叫道,“我不回去!你快把我收起来!”

姜让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