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沣愣了一下,没好意思入座,挠挠头:“这么大一锅粥啊”
游谙让他坐下,自己坐在对面,说:“我也吃粥。”
吃粥的人看着别人大鱼大肉得多难受啊,陆沣心里没想到这一层,只觉得游谙单纯只是想吃粥,“哦”了一声,舀了一碗粥。是白粥,但放了些瑶柱,估计加了一点点糖,甜丝丝的,一点也不寡淡。
感冒的人胃口不大,只吃了一点点就饱了。
见他搁下碗,游谙很自然地也搁下了碗,从旁边拿了一盒药,倒了一杯温水,拿着药盒,用手背推了推眼镜,仔细地看了看,说:“吃这个吧,两粒。”
陆沣完全是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下就着温水吃了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游谙喊他伸手就伸手,喊他吃药他就吃药,喊他把水喝完就把水乖乖喝完。
游谙把自己碗里剩下的半碗粥喝完,接着说道:“生病了不要洗澡,睡衣我放在房间椅背上,换上了睡觉吧。”
陆沣完全没想起来,自己原来只是想来蹭一顿饭而已。
他晕乎乎地点头,站起来,问道:“那你睡哪儿啊?”
“我”游谙摸摸鼻子,说道,“我睡沙发吧。”
陆沣当小猫咪的时候是沙发的常客,那沙发不大,游谙这个头睡上面得缩着脚,一晚上睡下来估计腰都折了,他说道:“能睡吗?啊,不过如果一起睡,你会被传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