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衍安的另一只手覆上了祁朔的手背。祁衍安缓和了语气,道:“不必了,我会处理。”
“那……少爷有事叫我们。”说着,外面的脚步声渐渐远了。
祁朔不敢动,祁衍安仍未放开他。这一连串的事让他心有余悸,不知所措地开口:“少爷……我……”
捂住嘴的手移开了,放在了祁朔的腰间。祁衍安把他搂得更紧,两人间没有一丝缝隙。祁朔身上混合着多种气味,无论是在后厨沾上的烟火味,还是在花园染上的花果香,都让祁衍安觉得好闻。
“让我抱一会儿。”
次日,祁衍安就被祁正则喊了过去。
祁正则张口就是一顿数落:“你个小兔崽子,一天到晚就知道惹祸,你知不知道那一只象耳瓶值多少?比你都值钱!你还能失手把它打翻?你是怎么打翻的?和你书案隔了那么远……哎你这是要做什么?”
祁衍安的表情非常无辜:“父亲不是问我是如何打翻的吗?就像这样……”
祁衍安的手刚一碰上瓷瓶就被祁正则拍开了,宝贝似的把瓷瓶摆正,仔细端详,嘴上还不饶人:“反了你了?这可是钧红釉!咳咳……”
祁衍安忙把桌上的枇杷露端了过来,刚舀起一勺就被祁正则劈手夺了过去:“我还没老到要你伺候!”
祁衍安无奈地站在一旁,心道我可真是忙活,又要对付一个老顽固,还给面对一个小榆木脑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