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休一点也不意外,“风旬已经答应了,他需要以教授剑修学子作为诊金。”
其实刚才她用剑法狂虐风连,一是看风连不爽,二是为了引诱风连留在星月宫。
虽然风连为人蠢了些,但他在剑道上的成就还是值得肯定的。
“所以呢?”风连很是困惑,“跟我有什么关系?”等他弟恢复后待在星月宫当讲师就好了呀。
风旬无奈,“哥,我治愈之前无法以剑法服人,所以才会出现你之前看到的那一幕。你若愿助我,我也能安心不少。”
“让我教那群目无尊长的小崽子?我……”
风旬笑着打断他的话,“大师剑法超绝,若是有机会,想必也会为学子们上一课罢。”
话音重点在于“大师”二字。若是能常待星月宫,还怕蹭不到大师指点剑法的时候吗?
晏休无声笑了笑,还是风旬懂事,至于风连,那就是个傻货。
某傻货终于反应过来,立刻变了脸色,笑口大开:“好好好,我先替小旬教那帮小崽子。”
学舍里,被剑气所伤的剑道学子们,同时打了个喷嚏。
怎么感觉背脊越来越发寒了?
虽然风连“体罚”不对,但因为那几位不服管的学子有错在先,晏休已经降下惩罚,记了几人大过。
若是这个月考核不合格,就会被直接赶出星月宫,不像其他学子还有补考机会。
其余学堂学子听闻,不由心中戚戚,之后更加谨慎行事,唯恐被执法堂的贺殿主揪到小辫子。
晏休的日子越来越充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