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动……”
莹白素手自颈间滑去心口,抚上了蜜色的肌肉,谢濯笑得双眸眯成一线,透明的泪珠还挂在睫上。
低哑悦耳的声音险些要了萧祈的命,他呼吸滞了一瞬,而后便呲着森白的犬牙堵了谢濯的唇,他腰上发力恶狠狠的往里一凿,生生将谢濯钉在了床上。
他逃不出这一盘死局,他生于皇室,承了萧姓就注定要被困于此。
亡魂索命、众叛亲离、外敌来犯、他经历过的和即将要经历的全部都是血雨腥风,他明明是孤身一人为天下所负的命数,可谁都不曾料到,这命局之中,偏偏有一个谢濯陪着他。
阿泽送得小手炉算是及时雨,不过谢濯没用它暖手,而是用来捂了半晚上腰。
萧祈疯得彻底,差点把床榻晃散,等到月上中天,他才放了谢濯一马,意犹未尽的披上衣服去门外料理两只野味,等到鸡汤炖好兔腿烤熟,谢濯早就睡成了一团,任他怎么叫都不肯睁眼。
萧祈只得口对口的哺了谢濯两口鸡汤,谢濯又困又累连嘴都不愿意张,被烦得紧了,也只能呲出毫无威力的犬牙软绵绵的咬了萧祈一口。
“睡觉……阿祈,让我睡觉……”
“吃了再睡,这不是你让人送得吗。”
萧祈这会倒是有了体贴备至的模样,全无刚才死都不停手的混蛋做派,谢濯唇角一抽,也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他伸直发抖的右腿勉强蹬了萧祈一下,还挂着泪的眼尾满是红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