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过去对景福卿来说已经不算什么,她倒是不伤心,又反过来安慰谢氏。
旁边景江岚得知景赋生差点成为一个废人,刚来时被村中一些人欺负,现在靠着给村中当账房先生过活,更是心酸不已,见惯了杀伐的他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景赋生年轻时有多骄傲,他知道,虽然那时候他已经去了边疆,但是京中的信却是不断的,知道侄子的才名,景赋生是他的骄傲,当初与天子谈古论今的人却在一个村中当一个小小的账房先生,差距太大太大,他不知道妹妹一家是如何撑过来的。
他不禁再次问道:“为何不早点来信?”
景赋生看着他,语气有些冷漠:“不是不给你们写信,是不敢写,我们到这是苟且偷生,若是被人发现,只怕这辈子真的就没有机会再见了。”
景江岚地处高位,只是简单的与侄子聊几句便猜到有人要害他们,所以他更好奇为何他们不来求助,现在听他这语气,害他们的人应该知道他们还活着。
想到他们的性命还被人盯着,景江岚便不能冷静,语气又急又怒:“害你们的人是谁?连永康王府的当家主母与世子都敢残害!”
景赋生道:“这个人,说出来怕是舅舅也不会信。”
景江岚心中陡然升起一股不安,问道:“是谁?”
“我说是兰姨,你可信?”
景江岚夫妻怔在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