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笑道:“哟,不错啊,这才刚一月份呢,开门红啊。”
莫飞笑了一声。
“飞机几点的?”
莫飞看了一眼手机时间,已经快到中午十一点了,时间有点紧:“下午五点的飞机。”
“那有点紧张啊。咱们到了县里,可能快十二点了,你坐一点钟那趟动车到省里,然后还得去机场值机……那咱们要快点了。我说你啊,这次就不该跟来,看把你给折腾得。”
这次的行程是春苗一早就策划好的教育援助计划,来给乡镇的留守儿童提供教育援助,老师都是他通过文迪爸爸的人脉找到的特级教师,教学质量有保障,兔子请了一批媒体跟拍宣传,相信能让春苗的社会影响力更上一个台阶。
莫飞一直在跟进,只是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忙,难免要在乡下和机场来回奔走,奔波劳累,这几天天气又不好,人病倒了,今天才好了一些。
“我没事,已经好多了。”莫飞不是没有艰难的时候,但是都靠自己咬牙硬撑过来了,纪文修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努力,他也不能输给纪文修!
下午三点到了省城,兔子和小孙带着老师们回梧州,莫飞打了个的飞到临州,匆匆拿了个杰出青年奖和十大最具影响力公益组织奖,接着马不停蹄地赶往下一个场。
病都还没有痊愈,让他这么一番折腾,回到梧州时又发了烧,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在办公室里病倒了,曹魏和兔子急匆匆地把他送到了医院。
“这都烧成肺炎了,怎么才送过来?!”医生有点生气,给莫飞开了单子:“住院观察吧。”
莫飞躺在病床上,烧的昏昏沉沉的,手背上插着针,血管有点痛,想喝水。
莫飞迷迷糊糊叫了一声,兔子在陪护病床上睡得死沉死沉的。莫飞叹了口气,就在这时,一只手托着他的后脑勺,让他微微抬起头,把温开水喂进了他的嘴里。
这是谁?
莫飞来不及多想,大口大口地喝够了水,重新在枕头上躺下时,人终于清醒了些,看向守在床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