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钉了一个可爱的文修小人,牵着一个可爱的莫飞小人的手。
接下来的几天,纪文修只要有空就找机会把他叫过去。就算是纪家来了拜访的客人,纪文修得接待,也要让他在眼皮子底下做事,方便他一转头就能看到。
饶是这样日日相处,仍然觉得怎么都不够。可惜时间有限,十天一下子就过去了,纪文修该到国外去了。
临行的这天晚上,纪文修妈妈看着人帮他收拾行李,也是万般不舍,问纪文修:“文修,你就是认死理,你但凡跟爷爷爸爸服个软,他们也不舍得让你一个人在异国他乡受罪啊。”
纪文修坐着没动:“服软?你是想让我跟爷爷和爸爸低头吧?”
“你是晚辈,低个头怎么了?你心里还惦记那个孩子呢?这都过去多久了?快一年了吧!”
纪文修不吭声。
纪母着急了,问他:“都快一年了,你还没忘了他?!你这样又是何苦!”
纪文修淡淡道:“感情这种东西,不是人可以控制的。”
他一个人往书房走,走了两步,又回头对纪母说:“对了,后院那两间小仓库的房顶,最好再找个人来修修。”
第二天,纪文修上了飞机的时候,莫飞也跟沈西一起离开了江临。
莫飞买了辆车,载着沈西一起到了梧州,把他送到了机场。这次沈西要回部队里办手续,然后就退伍回来做生意。莫飞则要回莫氏风投辞职,准备论文答辩,同时也要准备创办他的ngo组织了。
一切都很顺利,就是乔衍听说他要辞职的时候有点意外,多问了两句。辞职没有这么快,公司还得先招个人进来跟他交接,莫飞也不着急,趁着这段时间,着手准备组织的办公场地。
他之前那层写字楼用来做办公场所就挺好的,莫飞打算把写字楼收回来,还没给人打电话,就先接到了兔子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