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纪文修不知该说什么好，长这么大，听过最好听的话莫过于这一句。他笑起来, 伸手刮了刮莫飞的鼻子：“小笨蛋。”

“纪……”莫飞还未把话说完，纪文修便低下头, 轻轻地啄吻他的额头嘴唇，万般爱怜：“小笨蛋，你是笨蛋，我也是笨蛋。”

莫飞眨了眨懵懂的双眼, 想到了什么，却不敢确信。纪文修下了床去，拿着手袋回来, 当着莫飞的面拆开给他看。

里面是一只精致的长方形盒子，纪文修打开，一只女士手表端卧在内。

“咦？”莫飞十分吃惊：“这不是买给沈凌的吗？”

“是买给他的，只不过他要拿去送给贺晴。”

“啊？”

纪文修解释道：“他这阵子跟贺晴闹矛盾了，昨天我让飞机送他到贺晴那里，见个面，把话说清楚，又和好了，沈凌托我买的这只表，是贺晴想要，又一直没买到的。他想作为新年礼物送给贺晴。今天带你去日本，刚好让人去东京看看，有就买了来。”

“沈凌要送贺晴手表，为什么要你来买？”

“还不是因为你。”纪文修把手表装回纸袋内，说：“那天你大义凛然，要跟沈凌换回来的时候，想过我没有？一旦你回到沈家，我们就不能在一起了，你明白吗？纪家不会允许我……”

莫飞明白，纪家不允许子孙后代和普通家室的人联姻。

“……我那个时候没想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