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一声,水花四溅。

姜独两只手撑在莫书浅的耳侧,是很认真的在跟他接吻。

【一只小河蟹爬过,其实也就是法式接吻,居然不能过,请大家自行想象= =——】

待回过神来,姜独的嘴唇已经被莫书浅给咬的出血了,但后者脸上的薄红却没有要消下去的趋势。

也是,光是亲怎么可能解决的了。

若说之前姜独还能受得住,那如今被身下人这么一对待,是再也压不住火了。

莫书浅发现自己依旧燥的慌,燥的心悸,喘了口气后又狠狠亲了上来,姜独又跟他纠缠了会儿,衣服上的水滴流淌下来,滴在另一个人的身上。

他摸了摸莫书浅的脸颊,一开口,声音低哑的令人不敢置信:“乖。回床上再亲好吗?”

然而,身下的人却像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捧着他的脸就要亲,光是亲也不得意,尽拿危险地带往上蹭,蹭得姜独邪火乱冒。

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这一刻分崩离析。

他不知道和身下的人究竟做了几次,只知道这一晚,他们一直从浴室做到卧房。

或压在浴缸里,或抵在墙上,又或在暖帐被褥间翻云覆雨,在那羊脂般的肌肤上留下一片触目惊心的痕迹。

直至第二天,莫书浅缓缓睁眼醒来,刚一清醒就觉得哪哪都疼,尤其是脖子后面,像是被咬了一样,疼的让他飙泪。

他躺在床上死了半天,坐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手机拍一下后颈看伤口,也没注意到周围环境,刚从床头柜取到手机,才忽的瞥见睡在床旁的男人。

于是手机从半空砸了下来,正中姜独脑袋。

姜独慢悠悠了侧过脸,两人视线相对:“醒了?”

莫书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