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些人拉住自己会怎么样,是会被带走,还是更糟糕的直接在这里做?

他现在就像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绵羊,而那群人是豺狼,一旦被抓住就会被拆骨吃入腹中。

强烈的恐惧刺激着大脑,莫书浅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开始逃,一直逃到转弯巷口才停下来。

街边的灯昏暗,见没有人追上来,他才缓了口气,可是很快就有人掐住他的下巴转了过去。

“怎么没听我的话,快点回家?”

姜独的脸在夜色中看不太清,莫书浅一语不发的看着他,俊秀的脸上薄红未褪,眼底满满都是水气。

他觉得他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可如果是第一次见面,为什么会觉得如此安心。

好像把自己全部托付给这个人也没所谓。

终于是被发情期给折磨的近乎晕了过去,姜独一手搭在他背上,一手去抄他膝弯,直接打横抱起。

怀里的人身量挺高,与矮根本靠不着边,可姜独竟是丝毫不费力似的,依然走的很稳很轻松。

他把莫书浅抱回自己家里,去的不是卧室而是洗手间。

怀里的人很乖,就是脸色绯红,时不时呜咽一声勾人的低吟。

莫书浅被他脱去了衣衫,小心翼翼的放进了浴缸。

水流从花洒上的小孔喷涌而出,姜独捋起袖子试了试水温,觉得合适后才开始给浴缸里的人洗澡。

事实证明,处于发情期的oga除了抑制剂,这份燥热难耐真的是很难被遏制下来,浴缸里的人就像是一条垂死挣扎的鱼,没意识的胡乱扑腾起来,溅了姜独一身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