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修不可思议地道:“你居然不识字?”

姜小狼:“……”

打一顿吧,一顿打下来,脑子估计就能被打好了。

客栈

几只玉色的小瓷杯零零散散地摆放在每一桌榆木桌上,大街小巷的人声如同气流,随着空气一同涌来,有种淡淡的烟火之气。

时至戌时,客人并不多,只有三桌人。

其中一桌坐着三名男子,两个胖的圆润,一个瘦的皮包骨,个个红晕上头,喝得正兴,酒杯翻了也没人管。

其中,胡渣长到耳鬓的胖子猛敲打桌子,说:“哈哈哈哈哈怎么,你最近还真的没再去钰秀楼了?”

皮包骨没好脸色地道:“去个屁啊,没听到有人传言说那里闹鬼啊,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可不敢去。”

“呿,孬种,这种扯淡的话你也信?就算真的闹鬼,我他娘也敢去,明天就去。”

“那感请好,我陪你一起去。”

“不去谁就是孙子!”

左眼上有疤痕的胖子嗤笑一声,一副看穿了二人面孔的样子,道:“说得这么壮烈,拽叭垃圾的模样,你们无非就是那瞧上了那里的戏子。”

胡渣男豪放地喝完一杯酒,竖起三指,指天指地指心,铿锵有力道:“我打娘胎里出生就发过誓,这辈子只爱女人,也只想操女人,但自从抱着一颗好奇心去了钰秀楼,来得及看到那一瞥惊鸿后,我才知道我爱的不是女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