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世界的人或物调到另外一个世界,不是说调就能轻易调的,除非得到上面的认同,可谁让这位反派是上面的上面,俗称“上帝”。

哪怕他说出来的话就像是放出来的屁,系统们都得在后面追着喊着说好闻……

就在系统调人的时候,伍年把怀里的大兔子更加拢紧几分,眼睑半垂,没有任何表情。

从别的角度观望,会让这个身影显得有些落寞。

他无意识地将莫书浅越抱越紧,眉宇时蹙时展,就好像,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会失去什么一样。

直到青芒掠过,一道玄色身影凭空出现,话也不说上前把两人分开,才没让莫书浅被伍年抱得呼吸困难。

对方同伍年动作一致,半蹲在地,也没空闲去责怪他方才为何搂得那般紧,握住莫书浅一只手,把了把脉。

须臾,他沉声道:“烧得这么厉害,你在他身边难道就没半分察觉?”

伍年将目光从晕厥的莫书浅身上离开,落在那名与自己样貌相差无几的人身上,须臾,一语不发地撇过头,再次看往莫书浅。

他无法反驳。他是真的没有察觉到居然会这么严重。

事实上,这件事也怪不得他。莫书浅这人向来藏得住,除非真的撑不住了,否则绝对不会当着他人的面倒下。

对方责备完一句,没再说什么,从袖口里抽出几根针,在莫书浅的脸上还有手臂上都扎了几根,扎完后,扔给伍年一叠草药,嘱咐道:“熬半个时辰,早晚各一碗,坚持七天,再苦也要灌下去。”

伍年愣愣点头。

那人道:“他要是再有什么闪失,头都给你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