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会有“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的控诉。
但她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在俞景行身上。
宋嘉月前思后想,悄悄问身边的人道:“荣哥儿怎么了?”
“他是不是同你说过些什么?”
顿一顿,她追问俞景行,“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没有那么严重。”
俞景行瞧见宋嘉月忧心忡忡的一张脸,忍不住笑,“有这么担心我吗?”
他感觉自己夫人不知怎么仿佛变成惊弓之鸟。
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格外紧张。
“这是大事啊。”
宋嘉月发现俞景行似乎不怎么在意,又问,“你觉得不要紧?”
“不是夫人教我的么?”
俞景行笑,“尚未发生的事,不必过于担忧焦虑,免得自己吓唬自己。”
宋嘉月:“……”
言之有理,无言以对。
……
俞景行被授予翰林编修的职位之后,很快开始在翰林院任职。
他自此便每日都要到翰林院去。
衙署会点卯,俞景行出门的时间自然也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