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景行挑眉,没有说什么。
“你又怎么知道舒宁会这么做?”宋嘉月叹气,“我当时真的挺担心的。”
俞景行失笑:“因为她不是不讲理的人。我和她关系确实一向不亲近,但这也只能说明我和她或许性格上不怎么合得来,不能说明别的什么。”
宋嘉月记起俞景行对俞舒宁的评价。
他说俞舒宁性子骄纵,却不是什么完全不讲理的人。
当时,宋嘉月对俞景行的这些话半信半疑。
后来的种种却足以说明,他的判断是比较准确的,没有骗她、糊弄她。
尽管俞景行不承认自己今天的表现别有原因。
尽管她不认为自己是多想了。
但宋嘉月同样认为,无论俞景行是出于怎么样的目的,都有他正当的理由。
在这一点上她可以给他充足的信任。
这个人——
真是了解得越多,越觉得和最初的印象大不相同。
“你说得对。”
收起疑问的宋嘉月借坡下驴,“是我怕事情闹得严重,犯糊涂了。”
俞景行听言,反而好奇:“你这么紧张他们做什么?”
“毕竟他们也没有服侍过你,同你没有感情,你为什么这么怕他们有事?”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