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景行刚好在想和宋嘉月有关的事情。
这几日的相处以及今日同去叶家,他已经十分肯定,此宋嘉月非彼宋嘉月。
一个人再怎么变,哪怕从前的性子全都变了,长久以来形成的习惯却毫无疑问是很难改变的。他身边的这个人,却和以往完全不一样。
待人做事不是一个样子,一些小习惯也不同。
甚至对待叶家的态度都变了。
俞景行记得,他那位妻子向来是十分看不上叶家的。这种看不上到了在他面前毫不掩饰言语诋毁的地步,怎么可能忽然又看得上这一家子……
曾经他主动提出陪她归宁她都不愿意,绝不会像这样自己提出来。
且不说连前后的口味都不同。
原来的宋嘉月对吃食比较挑剔,而现在这个宋嘉月……反正他眼瞅着她,吃什么都挺香的。这些日子,同样没有听说她有对厨房准备的饭食不满意。
俞景行不晓得这中间发生过什么事,也不晓得是不是受他牵累才变成这样。唯独能确定的只有这一点——这个宋嘉月不是原来那个宋嘉月。
能肯定不是同一个人,却无法猜透为何她像是知道不少的事情。
不是原来的人,为什么还会这样?
她究竟是谁?从何处来?是否有些其他的心思?
心里头的疑问一个接着一个,答案无从得知,唯有维持现状,慢慢观察。
俞景行如今想做的事情很多。
以他现在各方面的情况,切不可轻举妄动,终究只能徐徐图之。
好端端的,她突然跑来找麦冬,他不能不闻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