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远微微颔首,没有多问。
他们说了这样的话,临安一句话也没有。
宋长宁扭头看她母亲,她母亲专心致志的理鱼刺,还问宋长宁,“你不吃饭看我做什么?”
宋长宁一阵无语,“母亲,你就不问一问那个黄秀儿的事吗?”
“你们不是都心中有数吗,我还问什么问,”临安反问宋长宁,还很自然的道,“再说了,就算你处理不好还有你大哥呢,他随了你们爹,聪明。”
宋长宁咬了咬唇,这话似乎有点不对,大哥随了爹,聪明,那她呢?
随了娘,所以傻么?
用完膳回院子的路上,宋长宁道,“大哥,我们把府里的人清一清吧。”
今天黄秀儿一事给了她警惕,说不定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有人在长公主府里安插了眼线。
宋清远温声,“放心,这件事我已经在着手进行了。”
宋长宁闻言,再一次觉得告诉宋清远是一件非常正确的决定。
回了梧桐苑,宋长宁没有洗漱休息,她换了一身练功的短褐,去了练武场。
宋长宁有好几个教她武功的师傅,有临安给她找来的武林高手,也有皇帝从影卫中给她找的退休人员,还有战场上下来的士兵。
宋长宁热了身,没有选她最喜欢的匕首,而是选了一把更适合打斗的软剑,让几个师傅轮流上,不到力竭她不回梧桐苑。
即便她重活了一世,能避开上一世的场逼她坠崖的祸事,但除非将背后之人揪出来,不然她们一家仍然有危险。
思及宋清远的断腿,临安的抑郁而亡,宋长宁出手越来越狠厉,誓与人同归于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