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今天?你老子派人过来了?”齐啸琰问他。
贺风城已经有了醉意,光是摇头,看和屏幕里播放的综艺介意又毫无预兆的傻呵呵的笑了两声,男人忍不住摸了摸他的额头,“神经了吧你?”如果不是老宅那边的事情他也想不到什么事情能让贺风城变成这样。
“嗯,神经了,你别管我,该干嘛干嘛,难得这么清闲,多喝两杯怎么了。”贺风城很明显的不想说。
他不想说,齐啸琰也就不问了,索性跟着也给自己倒了一杯,“今天之后有什么安排吗?”
贺风城摇头,他的安排就是赖着唐言不能让他走。
对于齐啸琰来说没安排就是看着简黎过日子,最近越发觉得这样还挺好,但是贺风城就不一样了,没安排就是混吃等死,没有目标。
他没有,唐言却有,唐言就是天上飞的风筝,他眼前似乎连手握着的线都还没拿住。
简黎给唐言换好新的被罩床单就出来找人,齐啸琰见状拍了拍贺风城的肩膀就进了房间,一关门,简黎就跟吃火锅吃醉了一样挂在男人的脖子上。
“贺哥怎么了?喝那么多酒?”他问。
男人就着面对面的姿势,托着他的臀部把他抱起来往床边走,“不知道,唐言呢?睡了?”
“没有。”他说着就亲了亲齐啸琰的下巴,模样非常放肆,“我把房间让给唐老师你是不是默默窃喜了?”
两人坐在床边,齐啸琰唇角弯了弯,“我窃喜了不知道,但你这可是非常开心的样子了,今晚不用爬床是不是很开心?”
简黎霸气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无语的坐在男人身上,“谁爬床了,我怎么不知道?你吗?”
男人顺势往后躺了躺,看着还坐着不动的某人,“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