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黎撇了撇嘴,看起来这人是真真的生病了,“他是你助理又不是给你当奴隶,这种事情还是我自己来把,人家的工作量已经够大了。”

男人扶额,“助理的工作就是帮我解决问题,我给他开的月薪足够让他给我办好一切了。”

“那他的月薪多少啊?”简黎把手上的东西放下,挪了个小板凳过来就着茶几把手里打包饭给打开。

齐啸琰淡淡看了他一眼,比了个数字。

简黎眼睛溜圆,咋舌,“你别跟我说单位是以万记啊?!”

得到男人的肯定,某人倒抽了一口气,“资本主义的世界,我们这些底层人士还有的活吗?”

男人脑子仍然很沉重。听到他的说辞但是露出来个不明显的微笑。

“当然,你可以为我服务。”

简黎,“……”

结果显示,这几天他还真没少为齐啸琰服务,男人生病的时候完全和平时就是两个样子。

浑身跟没骨头一样,能躺着就绝不坐着,大部分时间都窝在沙发上,而简黎就悲惨了,作为家里唯一能活动的劳动力,被人压榨的不行。

吃完简黎带回来的肉粥,某人长腿舒展了放在面前的茶几上,跟简黎要求道。“麻烦来一杯果汁,谢谢。”

某人咬牙认命的给他弄果汁,想到生病的时候确实该补充维生素,又老老实实的开始研究家里的榨汁机。

半个小时后,他把果汁放在男人面前。

齐啸琰已经等的又睡的过去,简黎叉腰站在客厅中央,郁闷的去给房间给他拿了被子出来给人盖上才拿了卷子回学校。

齐啸琰整个人看起来比平时苍白了很多,病来如山倒,虽然一般不怎么生病,但一生病就会托有拉拉很长时间都好不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