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斐小声抱怨着,还没说完,就发现费德烈身体慢慢向下,衣服被拉开,一阵奇异却又舒适的感觉瞬间传来。

他倏地睁大眼睛,低头朝费德烈看去。

“你、你在干什么?”

费德烈低着头,亲吻阮斐的每一处,仔仔细细。

剧烈刺激的感觉随着他的工作,迅速从背脊窜上来,直达脑叶,轰然爆发。

下一秒,阮斐咬住下唇,紧紧攥住了枕头,只能发出细碎的声音,反而更加撩人。

费德烈抬起头来,昏暗的光线中,他唇角轻扬,带着致命的诱惑,性感到极致。

伸出手,指尖抚摸着他的唇瓣,不让阮斐咬伤自己,轻轻逗弄着。

暧昧的声音从唇齿间泄露出来,在房间中不断回响着,听得阮斐脸上更红,可是身上的感觉十分浓烈,让他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觉得羞耻,还是应该享受。

费德烈的动作很轻,慢条斯理,似乎一点也不着急,真有一晚上的时间跟他耗,却不断磨着阮斐的神经。

虽然极力忍耐,但细碎的声音还是时不时响起,一直到半夜,阮斐已经精疲力尽,脸颊瞳孔,就连眼睛也带着几分水汽。

如果仔细看,就能看到一些泪痕还留在眼角,只不过都被费德烈吻去了。

费德烈轻轻抱着他,平时带着厉色的眼睛半眯着,似乎十分放松,被子之下,阮斐还在勤勤恳恳地动作。

双手藏在被子里,亲密地贴着,磨得手都酸了。

他觉得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却迟迟没有结束,气得抬起头。

“费德烈,你是不是故意的?!”

费德烈低头亲吻着阮斐的唇角,道:“我说过,我做过特殊的训练。”

阮斐咬牙切齿,真不知道为什么要做这种训练,太不人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