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伤痕是他小时候调皮捣蛋,不小心割伤的,当时伤口得很深,直到现在也没有消。
“你倒是看得清楚……”
觉得他不好,还天天带在身边。
费德烈淡淡道:“我的猫,当然清楚。”
阮斐微微一愣,脸上微微有些热。
两人说着,阮辛怎么也插不上话,朝外面看了看,见他们渐渐驶入最边缘的f贫民区,顿时慌张起来。
“等等!你们这是要带我去哪儿?”
“你不是一直对外宣称,阮家从来没有给过你钱,你一直都住在贫民窟吗?我现在就送你回去。”阮斐扬起唇角,说着。
很快,悬浮车停了下来。
他下车看了看眼前的房子,笑着道:“你进阮家的时候,和爷爷说的地址就是这里,进去吧。”
当初阮斐不在,阮辛相反设法要进阮家,把自己装得无比落魄,爷爷看他可怜,才没有极力反对,谁知道一到阮家,就开始原形毕露。
这里,就是当初他哄骗阮启的地方。
破落的房子摇摇欲坠,在同一管理的艾罗帝国,能找到这样的建筑,也算是十分困难了。
别说是住人,就连路过都害怕房屋突然倒塌。
阮辛脸色十分难看,若不是有费德烈在场,早就已经撕破脸了。
他暗暗攥紧衣服口袋里的卡片,里面放着这二十多年来,阮家给他的全部钱,还有这几天从阮家偷偷转过来的钱。
只要有这些,就可以重新想办法回去。
正想着,阮斐突然道:“对了,你名下所有钱和资产都被我冻结了。你之前不是说从来没用过阮家的钱吗?那就全部收回去,我还要谢谢你帮我攒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