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渡轻蔑一瞥，“装得还挺像的。”

“喵呜！喵呜！”小橘猫还企图蒙混过关，可惜陆凉凉的金瞳已经变得冷漠无情！

殷渡：“从他身上下来。”

最后，橘猫不情不愿, 又蹭了两下狐狸的下巴，从他身上跳下来，触地的一瞬间，变成了一只奇奇怪怪的丑兽……

约摸半人来搞，长得像是羊，又不是，说长着一张大脸，又没有眼睛，而眼睛却长在胳肢窝下面。

奇丑无比，甚至无法形容。

沉默片刻，黄数捂住眼睛，“妈啊，太辣眼睛了。”

陆凉凉盯着饕鬄长时间沉默。

殷渡盯着饕餮，也沉默半响，而后说：“你的境界也跌落至此？”

饕餮苦逼地点点头，“嗷”了一声。

饕餮是上古神兽，力量来源于天地，而且世间独他一只，应为妖力来源于世间，所以在世间妖力不足的现在，他的力量急剧缩水，是受影响最大的妖。

他甚至舍弃了一部分，只保持可以变化的能力。这个舍弃的部分，就是……说话的能力。

可是虽然人类无法听到他说什么，但是妖可以，所以他完全不用担心。

狐狸终于缓过神来，突然蹲下，瞳孔放大，露出好奇的神情，他竟然觉得很可爱！

黄数惊了：“你……你是认真的吗？”

狐狸点点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厉害的长相！”

本来垂头丧气，以为自己要错失蹭饭机会的饕餮瞬间亮了双眼。

“嗷！！”————总算遇到一个识货的了，说完还舔了舔狐狸精的手，显得活泼可爱。

陆凉凉露出笑容，“养了！”

修长手指顺了顺饕餮那入钢筋一般的毛发，还打开他的胳肢窝，看看眼睛的模样。